体后,请不要阻拦臣妾去向太后请安。”
福临怔怔地看着葭音,手里的拳头发出愤怒的声响,他道:“你为什么,不能站在朕这一边,朕还以为,我们已经和从前不一样,朕以为,我们的心已经在一起。”
葭音道:“正因为臣妾在乎皇上,把皇上放在心上,才懂得元曦曾经说过的话,什么叫事事以皇上为先。臣妾不愿皇上背上不孝的恶名,不愿太后为您付出一生的心血被如此践踏,皇上怨也好,怪也好,臣妾也绝不忍心看一个母亲如此悲伤。为了皇上,为了四阿哥,也是为了臣妾自己。”
“那你就去做个孝顺的儿媳妇,去吧。”福临霍然起身,悲愤地瞪着葭音,竟是拂袖而去。
葭音虚弱地靠在床头,胸口隐隐作痛,不知是涨-奶,还是一口气顺不下来,她沉沉地呼吸着,捂着心口让自己平静,她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才好。
转眼,又是两天过去了,礼部和吏部都悄悄派人来岛上,询问选秀的事。
皇后在元曦的安排下,出面应对,命他们照规矩办就好,倘若连皇上都不出席的话,这里已经商议好,皇后和淑太妃会回宫主持,今年以为宗亲子弟选秀为主。
所幸的是,福临虽然在暗暗和母亲较劲赌气,甚至和葭音翻了脸,朝廷上该做的大事小事,并没有耽误。
下旬宫里选秀时,他也好好地出现在了钦安殿,以为宗亲子弟选婚配秀女为主,自己留下的几人,也是早就内定的,蒙古来的两个,和随便选的几人。
不论如何,虽然人人都察觉到皇室里异常压抑的气氛,朝廷内外的事,一切尚安稳,大臣们揣摩着皇帝的心思,不该说的话,自然是只字不提。
这一日,从科尔沁送来的消息,雅图和阿图二位长公主,已经于五日前动身,再过些日子,就能到京城了。
福临顿时坐立不安,这会儿下旨把她们再送回去,必然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