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眼泪渐渐浮出来,咬牙切齿地恨着:“你们、你们都欺负我。”
余下的贵人们,早就被苏麻喇的手下指引着退下,与元曦也不过是前后脚,出来后纷纷看着元曦往外走,三三两两地说悄悄话,又羡慕又嫉妒,就连宁贵人,也忍不住朝元曦的背影望着。
巴尔娅恭恭敬敬地穿过众人,趁着没人拉扯她,便一路小跑跟了出来,元曦见姐姐叫她,忙伸了手说:“姐姐陪我一道去。”
“可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真的把皇上得罪了呢。”巴尔娅却喜滋滋地说,“刚才吴良辅跑来说要你搬家,若不是皇后在边上气得要炸了,我差点就要笑出来。阿弥陀佛,我心里正恨你,想着等慈宁宫里散了要好好骂你几句,你拒绝皇上做什么,哪里来的胆子?”
巴尔娅絮絮叨叨,念的都是元曦的不是,可元曦却觉得自己,好像不是越来越走运,她不想变成皇帝和皇后相争的牺牲品,她干嘛要没事儿去把皇后气到天上去?
回到景仁宫,来旺他们已经在打包袱,眼睛能看得见的东西他们敢碰,可收在柜子里抽屉里的,一则没钥匙二则也不敢擅动,就等着元曦回来做主。
石榴忙撸起袖子来忙,巴尔娅也命自己的宫女去搭把手,好在元曦的东西还不算多,先胡乱打包袱,很快就能收拾好。
不多时,就有人来门前拆门匾,巴尔娅拉着元曦站在门下看,眼睁睁看着“景仁宫”被抬走了。
慈宁宫里,孟古青坐在椅子上哭个不停,说这紫禁城里所有人都欺负她。
玉儿在她这个年纪时,正是接受姑姑管教的时候,罚跪挨打都没逃过。可恰恰因为身份的不同,同样是姑姑带侄女,正室管教妾室,和婆婆管教媳妇,差得远了。
那会儿玉儿也爱哭,掌不住姑姑说话声儿大一点,她就能吓得腿软,偶尔被皇太极看见,便是宠着她哄着她。
也因此,让她在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