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管不住的。
孟古青叹了一声,光着脚就在地砖上走,塔纳赶紧给她穿鞋,孟古青却怔怔地看着窗外的蓝天:“北京的天,可真小。”
不论如何,这事儿好歹是劝住了,待皇后梳妆打扮整齐,紧赶慢赶地来慈宁宫请安,皇太后早就在佛堂礼佛,是苏麻喇迎出来笑道:“怪奴婢没早些来向您请安。太后说了,天凉了,早晨多睡一会儿才是正经的,往后您一早来慈宁宫请安的规矩,就免了。”
孟古青心中大喜,然眼珠子一转悠,却问她:“那么将来妃嫔们来向我请安的事儿,我也能给她们免了吗?”
苏麻喇道:“自然是娘娘您说了算。”
她又问:“选秀的时候,要选多少人才行?”
苏麻喇明白皇后的意思,她可不敢胡说,说多了皇后一定急,说少了回头不好交代,唯有推脱:“娘娘,奴婢和您一样,是头一遭经历呢?奴婢也什么都不懂。”
孟古青呵呵一笑:“可不是嘛,都是头一回。”
但离了慈宁宫,年轻的皇后还是耿耿于怀,对塔纳说:“偏偏皇上的头一回,便宜了那个贱婢。”
塔纳轻声道:“奴婢听旁人说,这规矩早就有了,是怕大婚之夜新郎不懂弄伤了新娘,所以在娶正妻之前,都有暖床的侍妾教着学。”
“新娘不懂,怎么不见新娘找个暖床的奴才?”孟古青不服气,冷哼道,“将来我的儿子长大娶妻,我就不要给他做这样的规矩,不信少个暖床的,还能睡冻着?”
慈宁宫的佛堂里,苏麻喇悄然进门,为太后续了香,见格格闭目养神,她说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在这儿打盹呢。”
玉儿睁开眼嗔道:“我可没有姑姑那样虔诚,不过是想清静清静,在这佛堂里,总没有人敢来打扰了,佛祖不会怪我。”
“格格,您上回交代的事儿,奴婢已经吩咐下去了。”苏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