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一代都是这样,还不是盼着子孙兴旺,皇上能不反感抵触,奴婢已经烧高香了,还是我们皇上最懂事。”
“你只会夸他好。”玉儿道,“别叫他轻狂了。”
苏麻喇则关心格格:“您在京城没事吧,怎么听说病了?”
玉儿便把自己的用心说了一遍,但她觉得自己太小看多尔衮的人品,有些多此一举,更因在病中牵挂福临和苏麻喇,往后更加要好好保重身体,她还不能死。
而提起多尔衮为了东莪烦恼,根本无心做那种事,苏麻喇叹道:“王爷和福晋在家时,必定会谈论很多宫里的事,东莪格格从小耳濡目染,到了这个年纪,不懂的也该懂了。这下子没了福晋的引导,又和亲爹不和睦,不知将来会生出怎样的性情。”
“你留心着吧。”玉儿道,“到时候,自然有他们的去处,大不了还有……”
苏麻喇握着格格的手,摇头道:“格格,能不杀就不要杀,奴婢不要您这辈子背负太多杀孽。”
玉儿漠然道:“杀一个人,和杀一百个人,有什么区别?他们的白骨,都是要垫在大清江山下的,他们都将是功臣。”
可见苏麻喇眉头不展,玉儿唯有道:“好了好了,我答应你,不论如何,都会保住东莪,哪怕是为了齐齐格。”
此刻,多尔衮带着几道奏折走入乾清宫,刚好见皇帝在案前写字,瞧着和东莪一般年纪的姑娘,在边上为他磨墨,福临笑着和她说话,看起来很亲密。
“皇上。”多尔衮躬身。
“十四叔来了?”福临见多尔衮来,立刻严肃神情,吩咐身边的人,“退下吧。”
巴尔娅规规矩矩地退下,走过摄政王身边,多尔衮突然说:“你留下。”
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却把姑娘吓得腿一软,重重跪在了地上。
“起来吧。”多尔衮满不在乎,之后打量眼前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