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
苏麻喇眉头微蹙,轻声说:“摄政王已经好些日子没来见您了。”
玉儿却不以为然:“他若一辈子不来见我,我乐得轻松。”
见苏麻喇神情纠结,她又道:“我对齐齐格狠心,可我对多尔衮并不狠心。苏麻喇,你要我怎么接受他的感情,你要我如何爱他?纵然他对我掏心掏肺,对我千万般的好,可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齐齐格的痛苦上,我做不到。你不要担心我会心存愧疚,又或是什么后悔,眼下的一切是多尔衮自己选的,不是我。”
“福晋知道,您没有背叛她,才笑着走的,就算这一世男人负了她,至少她还有您。”苏麻喇道,“奴婢总觉得,福晋她本是与这世道格格不入的人。”
“齐齐格若是帝王的女人,必定会名垂青史。”玉儿扶着苏麻喇的手往回走,笑言道,“兴许史上又会再多一个女皇帝,在我看来,她比多尔衮更适合做皇帝。”
“是……”苏麻喇应道。
“也不是。”玉儿摇了摇头,“她终究没舍得杀我。”
夜色渐深,挂满了白绫白灯笼的摄政王府里,丝毫没有除夕的气息,下人们依然缟素,王爷没发话,谁也不敢脱了。
齐齐格的灵堂里,多尔衮独自盘坐在蒲团上,一直低着头的他,仿佛感应到香束将要燃尽,抬起头,果然是了。
他起身,擦拭香案,续上香火,又擦了擦齐齐格的灵牌。
门外有脚步声传来,他含怒转过头,是家人拦不住阿济格的步子,他们一路纠缠到了这里。
这些日子,多尔衮是不让任何人打扰的,他每天陪在齐齐格的身边,向她忏悔向她赔罪,说一些自以为能安慰,但其实毫无作用的话,他很后悔,悔不当初。
“退下吧。”多尔衮吩咐下人。
“不必上茶,本王和你家王爷说几句话就走。”阿济格说着,朝齐齐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