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平静了下来。
“她什么时候能醒?”大玉儿问太医。
“这是普通的迷药,睡不过一两个时辰,或是泼冷水也能激醒。”太医应道,“但这样的情形,太伤心肝,不能时常发作,福晋必须清心寡欲地安养。”
此刻苏麻喇也打听到了,齐齐格原来前几日见过太医,为了她不孕的事,寻求治疗,但结果是令她绝望的,太医连药都不给开。
大玉儿守在床榻边,轻轻擦去昏睡的人额头上的虚汗。
“格格?”苏麻喇很是担心。
“不必担心,她只是闲的发慌去揭自己的旧伤疤,疼过这一阵,长出新肉就好了。”大玉儿一脸冷漠地说,“我也要以此为戒,没事儿别和伤口过不去,除了疼,还能带来什么?”
她叹了口气,吩咐苏麻喇:“找多尔衮来,齐齐格最在乎的,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