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连女儿的婚礼都不能参加。
“雅图,还不向皇阿玛行礼?”大玉儿在一旁道。
雅图撅了嘴不服气,忙向父亲行大礼,祝他旗开得胜早日凯旋,大玉儿含笑看着女儿,皇帝却看着她,道:“朕会早日归来。”
大玉儿抬起眼眸,凝视着她的丈夫,笑道:“与其把那血淋淋的头颅送到科尔沁,不如到时候直接接雅图和女婿去北京。太和殿前的广场那么大,踢球才有意思,皇上说呢?”
“那就这么定了,把女儿和女婿都接去。”玉儿的话,让他心里好舒坦,便挽起女儿的手道,“雅图,阿玛到时候派人来接你和弼尔塔哈尔,咱们去北京的皇宫里玩。”
“多谢皇阿玛。”雅图欢喜极了,大玉儿将她拉到身边,命她要庄重,那边厢哲哲也带着孩子们过来了,皇帝与她说了几句话,便龙行虎步地走向十王亭。
十王亭前,将士们气势滔天,皇帝挥剑指天,策马而去。
轰隆隆的马蹄声震天响,扬起的沙尘迷得人睁不开眼,大玉儿瞩目凝视,直到烟尘散去,直到十王亭前空无一人,愿上苍保佑,愿他毫发无损地归来。
一旁的海兰珠,手里牵着小小的福临,安然看着皇帝远去,她已经把自己的心按在了皇帝的身上,愿跟着他一起奔赴沙场。
而这几个月,他们日夜相处,同起同卧同吃同喝,若非堆积如山的奏折,若非三更半夜也会闯来的紧急军报,她几乎要忘了自己是在帝王的身边。
海兰珠看向一旁的玉儿,妹妹比她早了十年嫁给这个男人,可那十年里,他们聚少离多,在一起的时光甚至凑不出一年。
可自己来到后,皇太极很少再出远门,这七年里,再加上他的专房之宠,她陪伴皇太极的时光,早就超过了玉儿。
老天对她,太厚爱,老天对玉儿,太残忍。
不,是她对自己的妹妹,太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