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靠垫,盘腿坐在皇太极的身后,让他枕在自己的怀里,而后轻柔地拿捏着,温和地说,“喝一碗药,能松快些。”
皇太极摆手:“不必吃药我自己知道。”
他们没再说话,在海兰珠恰到好处的揉捏下,皇太极发胀的脑袋渐渐松弛,可眼前始终挥不去满地鲜血,和倒在血泊中抽搐的战马。
他知道,豪格没指望了,他知道终有一天,豪格会把杀马的刀冲向他,所以,他必须在那之前,先杀了自己的儿子。
海兰珠感受到怀里的人忽然又紧绷起来,她低下头,亲吻丈夫的额头,温柔地说:“别难过,大汗,别难为自己……”
皇太极摸索着,摸到了海兰珠的手,紧紧握在掌心。
这一边,大玉儿带着孩子们,在齐齐格的帐篷后面看小兔子,这是多尔衮昨天给东莪抓来的,把雅图她们羡慕坏了。
奶娘抱着东莪和小姐姐们一起玩,东莪抓着兔子的耳尖,就要往嘴里塞,吓得雅图她们直嚷嚷,跑来告状,说妹妹咬小兔子。
可大玉儿正出神,没能听见孩子们的话,齐齐格笑着哄她们,转身来推了推玉儿:“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大玉儿醒过神,茫然地问。
“有心事啊?”齐齐格朝皇太极的大帐看过去,“海兰珠姐姐在大汗身边?”
“这世上,就数你最聪明,你就不能把聪明放在心里,何必说出来?”大玉儿不高兴,转身走到开阔的地方,席地而坐。
齐齐格叮嘱众人看顾好小格格们,便跟着大玉儿来,两人肩并肩坐在一起,随手揪一把草,在手中把玩。
这样静静地坐了许久,谁也没说话,孩子们的笑声传来,大玉儿的心渐渐平静了。
“我是不是特别傻呀?”玉儿问。
“不傻,我从前还不大理解你,现在全明白了。”齐齐格说,“玉儿,其实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