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玉儿定下心道,“就算说者无心,伤人了,就是伤人了。”
然而海兰珠,当真没放在心上,她当然明白大玉儿是说娜木钟,不过她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洒脱。
入宫以来,皇太极不论是在妹妹那边,还是在其他庶福晋或是窦土门福晋的屋子里,她都心如止水不在意,可偏偏对这个娜木钟,有些放不下。
是被玉儿吓着了,担心娜木钟会伤害皇太极,还是因为第一次感觉到,被一个美丽的女人的威胁?
对面屋子的灯火终于熄灭了,海兰珠的屋子也跟着暗了几分,她翻了个身背对着门外,她不要难受。
只有这屋子里的皇太极,才是她一个人的,出了这道门,她的心疼难受便都是对丈夫的在乎,她终于明白玉儿为什么会说,不原谅,至少她还在乎。
谁也不知道,那一晚皇太极是如何对待娜木钟的,可之后几日,他都在娜木钟的侧宫逗留,表面上,新福晋十分风光,但这独特的侍寝方式,已经在宫里宫外传开了。
齐齐格到多铎府里,吃侧福晋的生日酒,不过是亲近的女眷小聚庆祝,她们叽叽喳喳全都在说宫里的事,说娜木钟每天晚上,都被脱-光了卷在被子里,等待皇太极的临幸。
有人夸张地说:“据说明朝皇帝的妃子就是这样的,还要从皇帝的脚底下爬上去。”
齐齐格听着,顿时一阵恶心,什么都吃不下了。
她一个人到园子里散步,想透透气,见多尔衮和多铎来了,心情才略好些,多铎见过嫂嫂,便往膳厅去,爱妾的生辰,他总要露个面。
多尔衮则问妻子:“怎么一个人跑出来?”
齐齐格笑道:“她们太吵了,我耳根子疼。说来说去,都是在说娜木钟的事,敢情他们夜里都在侧宫里盯着看呢,一个个说得那么真。”
多尔衮道:“说起来,我还是在回来的路上才听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