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要杀人,您给我做主啊……”
大玉儿恨得咬牙切齿,苏麻喇和宝清死死拉着,才没叫她再冲上来。
若是平日她这么冲动鲁莽,哲哲必会动怒惩罚她,可一想到这女人和吴克善迫害海兰珠,把好好的人往火坑里推,心里就恨得不行。
哪里舍得责备玉儿,反而一脚踢开了她的手,冷声道:“你们自己造孽,自己等报应去。”
哲哲带着大玉儿和海兰珠扬长而去,吴克善的福晋瘫坐在地上,她被闹得晕头转向,还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等回过神来,赶紧爬起来,去给她丈夫报信。
这一边,姑侄三人安然回到宴席上,哲哲回到上首,皇太极淡淡地问:“怎么了?”
哲哲含笑:“没事,我怕玉儿贪玩到处跑,去把她带回来了。”
皇太极嗯了一声,端起酒杯,缓缓饮下一口。
抬起手遮挡,目光便看向了座下的人,海兰珠静静地在那里,仿佛超脱了这里的喧嚣,她很安宁很平静,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绪,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就很想知道她在想什么。
“大汗。”哲哲忽然出声。
皇太极放下酒杯,看向她。
哲哲温和地说:“玉儿要留下她姐姐的心愿,怕是不成了,我劝过海兰珠,她去意已决,我们就不要勉强她。”
皇太极淡漠地收回目光:“知道了。”
然而这几日,他听到消息,原来早在到达盛京之前,吴克善就答应了扎赉特部,要把海兰珠送给苏赫巴。
那天晚上的事,虽然令他起疑,他可以始终怀疑吴克善居心叵测,但他却狠不下心,怀疑海兰珠。
这个女人,到底是几时闯进他心里的,是凤凰楼那夜的对话,还是围场蒙古包里被她撞见的艳-事,又或是枫树林里……还有那食盒里的香气,他一直可惜着,没能好好尝一口。
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