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被人欺负的架势,压根儿不打算还手。
清宁宫门前已经有人来张望,她斜斜看一眼,而后对大玉儿说:“玉福晋是不知道吗?我已经是大汗的女人了,那天我和大汗颠-鸾倒凤的时候,你的姐姐可是亲眼看见的,难道她没告诉你?又或是你已经知道了,才记恨我?”
“你说什么……”
“果然不知道?”扎鲁特氏见大玉儿松了手,自行幽幽抚平衣襟,捂着嘴一笑,“往后你我姐妹相称,共同服侍大汗,要和睦相处才是。”
哲哲已经从门里出来,见她们并没有打起来,而扎鲁特氏朝哲哲躬身行礼,什么话也没说,扭着身段往她表姐的侧宫去。
大玉儿僵在原地,眼神都像是死了,哲哲喊她她没听见,越发惹得哲哲动怒。
十王亭前,众贝勒散去,少不得三三两两议论昨晚的事,有谨言慎行的,有哈哈大笑的,皇太极这次,真是丢脸了。
但皇太极好似淡淡的,并没有太大的情绪,吩咐了几件事后,命尼满去凤凰楼将朝鲜地图取来,又宣召多尔衮和多铎觐见。
兄弟俩听闻皇太极要把打朝鲜的事交付给他们,都十分严肃凝重。
多尔衮足智多谋,多铎血气方刚,皇太极深谋远虑,三人有商有量,不知不觉已是过了晌午时辰,直到哲哲派人送了饭菜来,他们才停下。
皇太极随口问尼满:“那边怎么样?”
尼满很是尴尬,当着二位年轻贝勒,似是不好开口。
皇太极不以为然:“自家兄弟,有什么不可说的?”
尼满一脸为难:“大汗,玉福晋在宫苑里罚跪,从回来到现在,有两三个时辰了,奴才问过阿黛大福晋要罚多久,阿黛说,是要玉福晋自己想通了就能起来,您看……”
皇太极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夹了菜慢条斯理地吃着。
多尔衮亦是埋头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