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辈。”
郭熹微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我就托大叫你一声静芸吧。”说着一指石桌,“坐。”
唐静芸心中一叹,确实是这样的,一个人在社会上的多大的地位,决定了一个男人的气度,居宜体养宜气,人的气质总是会随着周身的变化而变化。
“我一直以为静芸是个一般人,后来才发现,大错特错啊。”郭熹感慨道。
唐静芸摇头,“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只不过以前低调惯了,被阿晔一闹后,低调不起来了。”
郭熹琢磨了那么一下,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儿,笑呵呵问道,“最近忙的很,阿晔要是冷落你了可别生气啊,他现在好歹也是堂堂一个少将,顶着一脸青紫出门实在是太丢脸了。”
唐静芸苦笑,得了,这“家暴”事件连这一位都还记着,这可真是一笔理不清的账咯。
“不生气。我自然是明白阿晔最近要忙的,这派系与派系之间自然不是简单的事情。姜家处于现在这个情况,最最当心的就是盛极而衰,而想要长盛不衰,那必然是要有长远的考虑的。”唐静芸笑着道。
郭熹愕然,他没有想到这些家庭琐事,居然会引出唐静芸口中的这样的一段话。
唐静芸继续说,“当年邓公执政的时候,保守派的势力就曾经表示过不满,而后来证明邓公是对。可保守势力依旧能够长存,这本身就说明了其中的顽固性。老一辈的人渐渐的隐退,可他们就是那盘根错节的大树,老树不倒,子息不断。苗家的到来就是一个信号,也是一种试探。”
“哈哈……”郭熹不由大笑,他没有料到唐静芸居然真的这么通透,连苗家的进京都看在眼里。
他笑着点点唐静芸,“怪不得老高说你好,姜老说你好,原来你是真的好。”随后他一拍额头,“瞧我,怎么能够忘记静芸可是师从崔老,你的文章可是内参上的常客,此前的那篇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