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过分很过分,我已经忍无可忍。
“咱不理他,就是个无赖,咱们走。”
汪金叶注意到我情绪的变化,怕我生事,可能更怕我吃亏,也不在跟高兴理论,拉着我就要走。
我怎么可能走,就在高兴得意的哈哈大笑时,一把大铁锹轮他脸上,顿时给他轮的脑瓜子直冒血,吓坏了当场所有人。
我气呼呼的拿着锹照他身上又狠狠的轮了几下:“你这逼嘴我看看还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