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她都会找借口躲起来,独个儿泡上一杯红糖水,把自己缩在床上
,喝了水,闷头就睡。有时一睡就是一整天,醒了,肚子饿了,只能强撑着起来,叫点外卖吃吃。
后来,邵锋不在了,越发如此——一个人熬过这一天,总倍觉辛苦。
每一次生理期,她都会对自己说:
“萧璟欢,你已经没有男人了,以后,你只能靠自己。痛了,累了,苦了,只能忍了,懂吗?没有那样一个臂湾再来宠你护你了。你也不需要除了邵锋之外的任何人走入你的世界。”
就这样,她倔强的过着自己的孤苦日子。
直到今天,她突然觉得,有这样一个他在身边,在这个特殊的日子照看自己,真好。
靳长宁呢,去取了一本书,折回后,就在边上坐着。
她只要一睁开眼,就能看到他,靠得闲闲的,静静的坐在边上,一接触到她的视线,大掌就盖了下来摸她额头:
“闭眼,快睡。”
“你怎么不去吃?”
她抚他手背,轻轻问。
“等你睡着了,我就去吃。乖,闭眼。你不知道你现在的脸色有多苍白……”
伴着温柔的声音,额头被亲了一下。
“好吧,我马上睡,马上……”
为了能让他早点吃饭。
她打起了哈欠,身子虽然不舒服,但是,心头却是宁静一片。
因为什么?
她静静的想了想。
因为有他。
小时候,他能带给她强大的安全感,现在呢,那一种熟悉的安全感,已然回来了。
*
萧璟欢又做了噩梦。
梦里,她被梆在椅子上,眼睛被蒙着,说不了话,但能听到那些人在说话。
一个说:“这个孩子不留,一定得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