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眼珠子一转,在他冷冷的脸上巡视了一圈。
什么意思嘛,既然这么不情愿看到她,干嘛还来管她的死活,她都受伤了,他还这样不给好脸色,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哎呀呀,她好怀念以前那个什么都惯着自己的长宁哥。
她一时来气,抓起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把牙齿印咬的深深的,但没咬出血,到底是口下留情了,然后一抹嘴,把那水接了过去,把药塞进嘴里,咕咚咽了下去。
“呀……”
吃药这件事才做完,杯子就被移走了,人也被推到了,她惊呼了一声,天旋地转之后,只见那男人在自己的身体上方撑着,沉沉的盯视着,还示意了一下手腕上的牙齿印:
“解释一下,为什么咬我?”
“你觉得呢?”
她挑衅的看着他:刚刚咬得实在有点不够,应该咬到见血才对。哼!
他定定看她,那熟悉的眼睛,流露的眼神,是那么的高深莫测,那么的陌生:
“要是能猜得到你的心思,我至于被你吃得死死的吗?”
这句话说出来时,语气多了几丝无奈。
而正是这几丝无奈,让她心疼了。
“你哪被我吃得死死的了?这些天不理我的是谁?”
她以手指指着他的脸,也抱怨了起来,心酸了起来。
居然能狠得下心冷她这么久,这些天,他呀,真是一再在刷新她对他的认知。
这样的他,让她紧张,也让她……患得患失。
这种味道,太难受了。
“哼,你还好意思说,是谁说的,要冷静的想一想的?”
靳长宁没好气的接上,把那手指给捉住按到了床上:
“再有,我和你保持距离,你就非得也和我保持距离的吗?小时候你那股子黏乎劲儿了呢?”
说起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