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无名指上。
它向所有人宣告着那样一个事实:她结婚了。
那一天,她曾喜极而泣。
被自己爱着的男人求婚,那真的是一件幸福的事。
那一幕幕,是那么的美。
美到她都不敢去重温。
怕流泪。
怕心碎。
怕黯然消魂也无味。
所以,她没进去。
至少,今天,她没勇气进去。
带着几丝叹息,重新上了公交,漫无目的走去。
再次下车时,她站在一处一般人消费不起的地方:靳氏名远大酒店。
细雨绵绵中,它显得那么的高大上。
它占地面积广,它有一个风景如画的酒店外环境,它有与国际接轨的一流服务,它是成功人氏爱来下榻的地方……
她也来过的。
这边的餐厅,食物很不错。
特别是那个汤,味道美极了。
可是,想想那个价位,再想想自己这干瘪的荷包,那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她走了上去,却并没进去,转而跑到附近一凉亭里躲起雨来。
背上还背着那画架包。
闲着没事,她又想画画。
画画这一座华丽丽的五星级大酒店……
雨帘里,车来车往
。
来这里的人,都是有钱人,或是有势的人。
一辆辆豪车,动则几百万的,那与普通人来说,是另一个世界。
一个她这一生遥不可及的世界。
当好运用尽之后,她只能这样苟且的活着,还想奢望什么呢?
*
有些应酬是推之不去的。
比如母亲给安排的饭局。
母亲一个电话过来,说:“陪我吃顿饭。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