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梵一径沉默
。
靳恒远不管他神情如何,一径说起了自己这边的已知情况:
“罗新阁,男,五十岁,二十六年前,和您曾是患难与共的好朋友,俩兄弟好得能穿一个裤档。后来,罗新阁交了一个女朋友陶玉。两个人都谈婚论嫁了,陶玉也怀上了孩子,却死了。
“我查过陶玉的原因,才知陶玉是罗粤罗二公子的助理之一。
“她的死,因为明家兄弟的明争暗斗。
“一次,陶玉开了明粤的车去机场接罗新阁,半路车子被炸,陶玉一尸两命,幸免一难的罗新阁就这样恨上了明家。
“因为心里长着一种仇恨的情绪,所以,罗新阁就这样被人利用了。
“这半年,我查到的种种资料是,您和罗新阁干涉了这件事。罗新阁是主犯,而您是包庇了他。
“这是那个幕后之人想要呈现给我知道的。
“我一直在想,如果我相信了,二十六年前的事,应该就会这样平息了……毕竟罗新阁已死,为了我妈,我也不要能来追究您的包庇罪,这件事,就会这样不了了之。可惜,我没上当。”
易梵始终没说话。
“易叔叔,事到如今,您就不想说一些什么吗?”
靳恒远沉沉盯着,想得一个真相。
对面,易梵摸了一下口袋,答非所问:“有烟吗?”
“没有。我现在戒烟。”
靳恒远淡淡道。
易梵闷声不响,走到书桌前,准确无误的从第二个抽屉里找出了一盒雪茄,点了,吸了起来。
很快,淡淡的雪茄气息在空气里漫了开来。
“姥爷的身子不太好,为什么他的书房里会有雪茄?”
靳恒远皱眉问。
“我给的。”
望着在空气中散开的烟气,他回答:“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