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觉得那是人家的家事。主要是,韩彤那是和毕南星在过日子,婆媳平常又分开住,南星说了,他能搞定,所以,我也就没想着和你说了。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他把自己该说的全都说了。
苏锦听得好生怅然。
“其实,你是怕我因为这事而不开心吧!”
她点破了他的小心思。
这个男人啊,总是惦着让她开心起来。
好吧,这半年,她的确过的很好,是这几年来过得最轻松的一段日子。
靳恒远微微一笑,点头:“还好,还算有点良心。算我没白疼你。知道从我这个角度想事情了。”
“可我总觉得,你该和我说的。”
她还是小小咕哝了一句。
“可和你说了能改变什么?人家的家务事,我们这些外头人能管吗?你也说过的,婆媳关系,从来是最难处的。
“你想想吧,韩彤家境不好,毕妈妈呢,是出了名的强势的人,别人不管,由南星在其中调和调和,或可相安无事。你一个娘家表姐参和进去之后,你说,毕妈妈会怎么想她儿媳妇……那是怎样的人,这两天,你应该是有所了解了的,特别不好应付的,软不行,硬不行,那脾气,跟咱妈差远了……”
靳恒远说的语重心肠,语气甚是无奈。
苏锦听了为之长叹:“我真没见过比她还封建迷信的女人过……这也太食古不化了……这样的事,居然发生在繁华的大上海……”
靳恒远顿时沉默了,默默吃了两口,想到好好的人就这样没了,心,是何等的沉重,一下没了胃口,擦着嘴说:
“世界之大,荒唐怪诞的事,每天都有在发生。只是我们平常接触不到而已。”
是啊!
她也为之叹息。
这种事,真在网上看到了,感慨几句,隔天也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