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足成第三者,一向是明若溪所不耻的:
“爸,他要看上我,早看上了,您觉得,他会在结婚后再来个婚变,再和我谈恋爱吗?随便想想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再说,我不会做第三者,也不可能去做第三者……”
她捧着发疼的头颅,想去找自己的床,好好亲热一下。
明澹沉沉看着,那精利的目光在夜里里闪闪发亮,亮到刺眼……
他的女儿,怎么能被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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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后,靳媛去了自己在上海的别墅——她不想去面对女儿,那孩子,见一次面,就伤她一次心。有时,她是真不知道要如何去处理这段母女关系。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千古名言啊!
靳恒远和苏锦回了公寓。
到家后,他第一时间跑去检查了妹妹的房间:小姑娘今天挺乖,逛完街,在外吃了晚餐,回家乖乖睡觉了……
苏锦洗了澡出来不见男人,找去了书房,听得他在打电话,那么晚了,好像还在研究公事。
“你先睡,我还有点事要处理一下。不到一点怕睡不了觉!”
靳恒远挂下电话,啪啪啪打起字来。
苏锦见他那么忙,虽有满肚子的话想说,却又不好再打搅,去给他泡了一杯茶端上来,正准备要走,却又被他拖住,紧跟着唇上就被吸了一口:“谢谢老婆。”
她不觉一笑:“你忙。我去看一会儿电视。”
“别再看胡歌演的戏了,我会吃醋……”
说得好认真。
认真吃醋的靳恒远非常可爱,她笑开了怀,捏他脸:
“乖,老公别闹。”
“亲一下就不闹。”
她忍着笑,亲了一口,走了出去,才合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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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恒远处理了一些公务,完事后,已经十二点多。
他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