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的明家?”
他微微惊讶。
“对。那会儿,明家五少生了一个女儿,濮少君和五少太太是手帕之交,就给送了一只手镯。”
“明家五少?”
靳恒远记得有那样一个人的,靳家和明家有恩怨,所以,靳家从不和明家有任何往来。
“就是现在的明家当家人明澹。二十几年前,明家那个刚出生的小公主,满月过后没几天没了,你妈妈得负一些责任。明靳两家就此老死不相往……本来,明靳两家关系很亲的……”
思及这些过往,姥姥又叹了一声,大有往事不堪回首的味道。
“那孩子也死了?”
靳恒远越发诧异了。
“嗯。”
“什么原因造成的?”
“有人找你妈妈麻烦,正好明家五少奶奶也在,那孩子呢恰好抱在你妈妈手上,那人抢了孩子,从三十楼高空摔下,死得格外的惨……惨不忍睹。”
听听就毛骨悚然。
好好一个孩子,竟就这么被摔死了?
靳恒远一阵心惊,沉默罢,再问:“姥姥,那位明小姐,要在世的话,能有几岁?”
姥姥眯着老眼算了算:“二十六吧!”
岁数对得上。
可是,如果那孩子已死,那么那个银镯怎么会戴到苏锦手上的呢?
“姥姥……那孩子葬在哪?”
“上海!”
靳恒远又一怔:
“怎么会在上海?”
明家可是英籍华侨。
“明家五少太太是上海人。所以,孩子是在上海生的,满月酒也办在上海。出事时也在上海。”
姥姥抓着那张照片细细的看着:
“后来,那镯子就不见了。”
靳恒远没有再细听姥姥唠叨的其他话,心里有了一个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