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孔,和居家时,完全判若两人。
一见面,他就冷笑的撂下了一句话:
“姚老板这生意经,倒真是会做啊……”
那姚福胜个子不高,是一个已经发了福的中年男人,一眼观之,是个奸诈之人,不过在靳恒远面前,却只有陪笑。
这人在外是横,但一听说这是萧家和靳家的继承人,外头关系那不是一般的有能耐,哪还敢和他扛着,额头冒着冷汗,连忙推卸责任。
“这个怨不得我的。是有人给那姓章的下了套的。我只管给他借款,然后收钱。他们家遇上这种事,也不是我想要遇上的不是。”
正常情况下,把房子抵了,把钱付了,这事也就了了——一般人不敢和他姓姚的硬干。
再说,那个钱,章家是出得起的,这一点,在之前他有做过调查,否则也不会那么逼。
可谁想会闹出这样的人命事件出来。
“你怎么知道是有人在给姓章的下套?”
薄飞泓点了烟,眼眸深深的问:
“姚老板,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知道就说出来。否则这件事,你是脱不了干系的……”
那姚福胜当然知道,这件事,是越早解脱越好:
“一个叫孟满的人来和我说的这事。他说了,只要我把钱借给这人,然后逼着他们要钱,只要把他们闹的鸡犬不宁,他就另外给我五十万。我觉得这生意不亏,就答应了下来,谁知道……”
他郁闷极了,早晓得会闹成这样,他肯定不会做这一单的
。
薄飞泓和靳恒远对视了一眼,转而又问:
“那你有拿到五十万了没有?”
“没有,只拿到了预定金二十万。这后头三十万,我还没找着他人……”
“怎么就找不到了?”
“对方留的手机号码已经成了空号。之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