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君带到我面前,却被我满口否定之后,他一下慌了手脚,那是很正常的条件反射。
“因为,我这个母亲,一向以来都是站在他这一边的。
“我的反对,绝对会对他产生巨大的影响。
“而那样一个行为,落到顾丽君眼里,肯定会扣上一个棒打鸳鸯的恶毒女人的罪名。
“她会认为是我毁了她幸福,间接逼她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我想,如果你只听片面之言,也会认为我是一个**而不讲道理的蛮横母亲。”
每一句话,都说的很平静和气,靳媛很善于自我控制情绪。
她是一个掌控着一个偌大家业的女强人,可她并没有立刻用咄咄逼人的语句,让人感受到她被枉冤的愤愤不平。而是用一种宛若谈家常的语气,在娓娓道来。
柔婉亲切、甚至于略带自嘲的态度,往往更容易比犀利的词辞,能让人接受。
“的确,她对您的评价,和我对您的印象,完全是两种情况。”
苏锦喝完了汤,放下陶瓷银边碗,用湿巾擦了一下唇:
“恒远那么尊敬您,事发之后这么多年,恒远和他爸爸闹成这样,却和您关系还这么的好,想来,您当初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因为这话,笑容在靳媛脸上明媚如花的绽开,眼里更激起了赏识之色:
“看来你虽然恼着恒远,不过,心里还是挺认可恒远的眼光的嘛……”
苏锦一怔,马上淡淡否认了一声:
“这是两码事。现在,我只是就事论事。”
真是傻孩子。
如果不是认可,她怎么会说得这么的顺溜。
靳媛笑的很愉快,没点破,双指夹着那晶透的高脚杯,一边摇着红酒,一边说道:
“当然是有原因的。”
接着,她轻轻为之一叹,浅浅呷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