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暮笙得知了她的新手机号码,周日的时候打过电话过来。
那时她一觉刚睡醒,声音哑哑的。
“怎么的,感冒了?”
“不是。刚睡了一觉。”
“大白天睡觉,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啊!”
苏锦一时吱吱唔唔说不了话。
杨葭慧在那边一拍手,笑得厉害:
“明白了明白了,你这是被人给睡了是不是……”
“……”
苏锦好一阵尴尬,咕哝道:
“能不能别这么说?为什么是我被睡,而不是我睡了他?”
那边,杨葭慧吃吃笑,不和她争辩,只满口好奇的问:
“怎么样,怎么样,靳大律师功夫如何?”
“没比较对象,我怎么知道?”
“也是。只要你觉得舒服就行了……”
她笑得坏坏的,而她脸上烫烫的。
两个小女人叽叽喳喳说了好一会儿话,苏锦问:
“你现在害喜症状厉害吗?”
“还好!只要不闻那蕃茄炒蛋,我什么问题都没有的。”
“葭慧,薄飞泓现在也在香港,我听恒远说,他已经辞了他在苏州那边的工作,现在正式被他们律所聘用了……”
杨葭慧听着觉得好笑:“他就高中毕业,大学都没上,他们律所要他来干嘛?当保安吗?”
“这我没问。不过,他们那边的工资福利还是相当可以的。”
“打住。这与我没关系,别和我提他了。麻烦你也别把我的秘密给泄露了……靳恒远那边也不能……知道吗?”
“……”
问题是她已经说了啊……
挂下电话,她站在窗口,对着外头那一片雨帘,暗暗想:
一切总会雨过天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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