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个伤筋断骨,那几乎是不现实在的。
可他却和她说,那是小事故。
这人,果然和薄飞泓物以类聚,都爱撒谎。
她咬了咬唇,冲书房走了去。
*
书房。
薄飞泓守在门口。
苏锦一脸平静的走过去,轻轻问:
“恒远还在里头谈公事?”
“对。那些东西不好让外头人听着,所以,他们就把我赶出来了。你要有事,等一下再来找他吧!”
这句话很好打发人。
可苏锦感觉不对。
之前,他可从来没在她面前忌过口的。
想了一想之后,没离开,却是去开门,结果,门从里头锁上了。
呵,有必要又是上锁,又是叫了一个人守在外头的吗?
他这一次办的那是什么案子,要这么保密?
“靳恒远,开门!”
苏锦静静叫了一声,并往门上拍了起来,拍的力量有点大。
没一会儿,门开,却是靳长宁开的。
“嫂子?怎么了这是?你们俩现在也太夸张了吧!才分开那么一小会儿,至于要这么拍门的吗,一副要将这门给拆了的样子!”
靳长宁开起玩笑来。
苏锦却敏锐的嗅到了酒精的味道。
书房内,靳恒远依旧是一袭黑衬衫,正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西瓜,一边拍着身边的位置:
“事情都完了,长宁,你该干嘛干嘛去,没事逗我老婆干嘛,小苏,过来,吃水果……”
“行了,行了,不打搅你们恩爱。现在靳哥是动不动秀恩爱。真是要嫉妒死我们这些单身狗了。”
靳长宁笑着搭上看好戏的薄飞泓:
“走了,老薄,咱不在这里当灯泡了。”
两男人一起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