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是一只叫萧至东为之抓狂的野猴子,如今,偶尔听说萧家二少名享律师界,今日一见,果然是优秀的。嗯,你是至诚的亲侄,如果至诚尚在,我们可能还是亲家……我这边就倚老卖老一下了,就直接叫你璟珩了……”
“苏老爷子,您叫我恒远就好!璟珩二字,我已多年不用,听着耳朵里硌得慌!”
靳恒远很刻意的作了纠正。
“好,那就叫恒远。恒远啊,既然来了,那就一起吃顿饭吧!暮笙,你让开,坐到乃乃这边来。”
苏老爷子把他的位置安排到了苏锦边上,遣开了暮笙。
苏暮笙应声,另取了一副碗筷放到原座,而将自己的餐具移到了苏老太太身侧。
才坐下,就听得身边老太太静静问了这么一句话:
“靳先生,以你说法,你和我家小锦结婚是诚心诚意的,对吧!”
把孙女婿称之为“靳先生”,那语气有点微冷,意见味很重,这引得苏老爷子为之挑了一下眉头。
靳恒远目光一动,应声:
“是!”
“既然是诚心诚意的,那为什么从进门到现在,你一口一声苏老爷子,苏老太太,也不见你改了称呼,这就是你的诚意吗?”
这不是为难,只是表达了一份小小的不满。
靳恒远声音依旧恭敬:
“的确该改口。
“但是,这个口,也不是我想改就能随随便便改的。
“在中国,结婚从来就是人生头等大事。结婚之前是一个称呼,结婚之后是又是另一种称呼。
“但在这个称呼改口上,也是有讲究的。
“一般都是姻婚当事人领着自己另一半改的口,那才算作数。
“今天,我和您二老初见,虽然我和小苏已经领证,可小苏不带我改这个口,我只能暂时以这样一个称呼恭称二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