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跳着去找水喝。
暮笙去帮忙给接了水,回头坐下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姐,你还没去姐夫家见过家长吧……”
“嗯!”
苏锦小口的喝着水,点头。
“都领证了,姐夫就没提过这事吗?”
暮笙眨着眼问。
“提过的,不过,我想缓缓……”
暮笙沉默了一下:“姐,你……不会还是放不下吧……”
“我会放下的。
”
她知道他想说什么,立马打断:“以后在这个家,别提他了。你姐夫会不高兴的。那个人,都过去了。我心里的坎,也会过去的……缓缓是因为我……”
“需要时间!”
暮笙点头,明白了。
换作是他,也没办法马上从一段铭心刻骨的感情里走出来,投入到另一段感情当中去的。
人不是牲畜,感情这东西,从来就是复杂的。
彼时,靳恒远正在律所接见一位客户,谈到一半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季北勋打来的。
靳恒远让客户稍等,去接了电话。
一般来说,这个季北勋没有很特别的事是不会打电话的。
这人懒的很。
他要肯正经八百的和你打电话,那就说明这事是极为严重的。
“什么事?”
“你小舅子那案子,我另外有了一个新发现,也许你会感兴趣的……”
季北勋低低冷冷的声音从另一端传过来。
“说来听听!”
他坐到自己的办公椅上。
“陈绥拿去威胁苏暮笙的照片,基本上全是姚湄的艳照,一张除外。”
“哦,是吗?”
“陈绥这人很贼,在得到那些照片之后,曾拿去扫描备份了一组,放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