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兴的同时,也是伤感的。
因为他认可这个男人的同时,也就等于永远把自己定位在了小舅子这个位置上。
这是一个多么无奈的事啊!
靳恒远没醉,笑着把那醉成烂泥的某人搬上了床,接着把熏染薄醉的苏锦给抱上了楼,然后认命的来这里收拾残局。
面对这桌的残羹剩饭,他突然想啊,家里是不是需要请个钟点工?
想他堂堂靳大律师,天天和厨房和刷碗洗筷打交道,总不是个办法吧!
这事,要是被他家里人看到,怕是要心疼死的,打小,他还没这么伺候过人呢……
他笑笑,暗骂自己贱,居然觉得这么伺候人,挺幸福的。
或是因为,这楼上楼下两个宝贝,给了他家的感觉吧!
十年忙碌,名誉,金钱,地位,该有的他都有了,现在他只缺一样:家。
如今家也有了,唯一缺的就是个小奶娃了!
收拾完厨房,靳恒远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跑过去一边解了身上的围兜,一边接,是季北勋的来电:
“恒远,刑警大队传讯了周纹,那女人,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了,完全不承认自己曾用那些照片和视频威胁过苏平和姚湄离婚。陈绥死而复生的事,也一概不知。还有,陈绥那边,也已翻了供。看来在暗处控制着周玟和陈绥的人,来头比我们想象的大……”
聊了好一会儿,挂下电话后,靳恒远坐在那里沉思。
直觉在告诉他:苏暮白受到的胁迫,也许有这两个原因在里头,但除此之外,他可能还有致命的软肋被拿捏在他母亲手上……这个软肋,可能和苏锦有关……
---题外话---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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