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摘花,就等于断他们财路,他们当然生气了。”
一阵暗香袭来。
是淡淡的女儿香。
靳恒远嗅到了,也看清了女子的长相。
是她,苏锦。
那是曾与他结缘,并且也已经缘尽的女子,在那样一个懒懒的初秋的午后,一身娴雅的在他身边,擦身而过。
他很想下车叫住她,和她打个招呼:
“嗨,小书,还记得我吗?二斤。我是二斤。”
没有。
他没有下车。
反光镜内,另外出现了一个帅气男子,笑吟吟从一辆车上下来迎上了他们:是苏暮白——苏锦的男友。
很快,他们驱车离开。
他下了车,走进花田,坐在长满绿草的田埂上,忽就爱上了这里的宁静,远离了尘世的复杂,留下的只是花草的幽香。
后来,他在花田的西北方位,通过关系,买下了一块地皮。
那年秋冬季,一幢小别墅在那里悄然建成。
第二年春天,他承包下了别墅附近的田地,雇佣原花田主人,将这里全都种上了花草。
那时,他手头很拮据,所有的经费,全是向母亲借的。
这是一笔有出无进的账,没利润可图,可他还是任性的把钱投了进去。
阳春三月,苏锦成了这幢小别墅的软装设计师……
……
“恒远,你在想什么?”
苏锦见他走神,不由得叫了一声。
靳恒远回过神,面前的她,弯弯的大眼睛,流露着浓浓的疑惑。
他摇了摇头,轻笑而叹,上前,扶住了她的肩。
这丫头竟这么快就发现了电脑桌盒子内的钥匙了。
出乎他的意料。
“没有。我没有不满意。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