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信。
更有失落感在她眼底浮现。
那是很浓的失落感。
代表什么意思,苏锦依约能辨得出来。
这女孩,对她雇主有想法了。
这判断,真是让她觉得很不痛快。
“家里有没有药膏之类的?”
“有……有……我去找……”
女孩忙跑出去。
隔了好一会儿才回来,手上拿了一个医药箱,递过来时,语气呐呐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不知道屋子里还有别人……我是勤工俭学的在校大学生,已经为靳先生工作好些年。中午赶得急,没在外头用午餐,只带了一包泡面过来……”
的确是泡面。
苏锦也不好说什么,低着头,往烫伤处抹着药膏:
“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去把地上弄干净吧!我这边没事的。”
“我真的很抱歉!”
女孩再三道歉。
苏锦抹了药膏就上了楼,心里莫名就烦。
只要一想到有个年轻女孩在这房里,给靳恒远洗衣煮饭,擦地清洁,她心里就特别特别的不舒服——想象一下人家给靳恒远洗那种贴身的内衣内裤的光景,那画面,哎呀,怎么让她这么的不高兴呢……
她坐在房间飘窗待了很久。
郁闷的不得了。
一阵敲门声响起。
“靳太太,我给您做了饭。您下去吃一点吧!我上学时间点到了,现在就得走了。对于刚刚的事,我再一次向您道歉。希望你大人大量,别让靳先生开除我。我需要这份工作负担自己的生活费。拜托了。”
女孩在外头诚恳的求着。
苏锦没应。
这是第一次有人称她为“靳太太”,感觉怪怪的。
过了一会儿,女孩走了。
苏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