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幽淡,却还是把苏暮白惨白成石膏似的脸色,衬了一个雪亮雪亮。
其他奚落人的话,靳恒远没有再说。
如果不是苏暮白刚刚表现的太过于自信,他也不至于故意用这句话去气他。
他,靳恒远本来就是个有脾气的人,大方的时候,可以很大方,一掷千金,贡献社会不在话下;小气的时候,可以睚眦必报,什么都会计较。
这家伙一而再的抱他老婆,已经触到他底线,刚刚还要这么的刺激他。他要不给他一记有力的回击,这人肯定会认为,他靳恒远是个可任由人随意欺负的主窒。
错了,他从来是难缠的。
靳恒远没再理会他,跨步往住院部走去:昂首阔胸。姿态不凡戛。
躺在地上的苏暮笙一跃而起,捂了捂发疼的脸孔,唇角好像被撕裂了,疼。
这个可恶的靳恒远,下手怎么就这么重?
他往唇角抹了一抹,牙血都溢出来了,身上也摔疼了,后脑勺磕的厉害。
唉!
太不懂温柔了。
苏暮白从小就没打过他一下;靳恒远呢,当了他姐夫,第一次见面就动手打人,今天比那天下手还重。
这人这么暴力,姐跟着他,不会被施家暴吧!
为此,他挺担忧的,自己又打不过他,将来他要真使坏,那可不得了。
他拧眉揉了好一会儿。
等他揉好,转身时,看到苏暮白向他走了过来,在他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就被他揪住了双肩:
“这是真的吗?快告诉我,这是真的吗?”
哎呀呀,身子都要被他摇散架了。
满天的星星,都在乱飞。
“真的不能再真。我见过他俩结婚证的。”
苏暮笙给了一个让苏暮白心碎的回答。
一想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