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能退烧。没什么大事。”
小丫头见到他,很欢喜,一脸病娇的央他给讲故事,他就抱了小宝贝说了一个又一个故事,直到她睡过去了。
下午四点,他找了一个理由,驱车赶往善县,口袋里装着一对今天上午他在香港买的素戒。
那是一对订制款的,出自名家之手,市面上没有,贵在精巧简洁,一般人猜不出它的价位。
他原本打算今晚就在她手指上套上自己的标记。
心愿很美好,现实很糟糕。
……
靳恒远草草回想了之前经历的事,转而又看了房内的壁钟,已经晚上七点多。
“我等一下会过去!”
挂下通话,他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锦盒,盒内是那对精巧的素戒,一大一小,在灯光的逼照下,闪出了璀璨夺目的光芒……
他眯了一下眼,合上锦盒盖,用指纹打开抽屉,将那锦盒往时里头一扔,推平。
他又打了另一通电话:“你好,耿叔,能再帮我一个忙么?”
半个小时之后,他得到了一回复。
“我问了,姚湄送回加护病房了。暂时是没事。不过,之前,我就和你说过这个患者的情况的,任何药下去,都只是拖拖时间而已……在这件事上,你算是已经尽力了。这个结果,无论是在国内治,还是在国外治,都一样。今天她又被气了这么一场,我已经不想说什么了……”
靳恒远凝神问:“气了一场?怎么气的?”
“好像是有个女人跑去闹了一通。具体情况我不清楚。我说,你要想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打电话问,为什么要通过我呀?你这孩子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姚湄情况很糟吗?”
他不答只问。
“她只会一天比一天差。这一气,能气掉她老命。还能活几天,谁也说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