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漪院里,婉兮坐在炕上摆弄棋子,黑白色的棋子看似杂乱无章,纵观整个棋路却能发现黑子和白子之间旗鼓相当,隐隐透着一丝渔死网破的狠劲。
这本棋谱是胤禟很久之前让人寻来的,虽不是名家之作,却自有一番韵味,至少婉兮自己下不出这样阴狠的棋来。
“怎地又在摆弄这本棋谱,爷不是让人送了其他棋谱过来吗?”胤禟迈步走进内室,伸手拍了拍一双儿女的小脑袋,走近看到婉兮摆弄的棋谱,不禁有些不悦道。
胤禟不喜欢这本棋谱,当初会让人送来,仅仅只是因为婉兮对这方面的东西感兴趣。之后好几次遇见婉兮摆弄这本棋谱,便看了看。很显然,这本棋谱的棋路偏激,手法阴狠,大有一言不合就同归于尽的势头,胤禟不认为这种东西对婉兮有好处。
婉兮将手上的棋子放回棋盒之中,脸上却带着些许笑意,起身拉着胤禟的大掌道:“只要是爷送的都是好东西,虽说这本棋谱的主人想法偏激阴鸷,可是凡事都有两面性,有好必有坏,而且妾身也就是闲暇时摆弄摆弄,能有什么影响的。”
胤禟伸手抽走她手中的棋谱扔到一旁,一手揽着她的腰肢,道:“乖乖听话。”
婉兮瞄了一眼被扔在一旁的棋谱,想了想,决定以后摆这本棋谱时都避着胤禟,以免他又用长篇大论来说自己。摆个棋谱怎么了?若是这点分辨能力都没有,她凭什么屡屡在胤禟面前放肆还能获得他的宠爱,她凭得是过人的心性和打不倒的韧劲。
“爷,妾身保证你下次看到就不是这本了。”看不到那就另说了。
“这么乖?”胤禟看着扯着自己的袖口,在他怀里蹭个不停的婉兮,语带笑意地问。
在炕上翻滚的弘昭和雅利奇瞪着黑葡萄似的双眼望着抱在一起的阿玛额娘,不懂他们怎么不来抱他们,不由手脚并用地往这边爬了过来,眼看就要摔下去了,一旁看着的听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