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这种想法,还没来得及实践的时候。
只觉得身体猛地前倾,意识一片混沌,就发现车子停了下来。
她回望了一眼越来越逼近的杀手:“怎么了?车子抛锚了?”
说着,就要解开安全带下车。
闫泽受了伤,她总不能什么事都交给闫泽去做。
谁知手才搭到门把手上,耳边忽然想起车锁的声音。
她一愕。
闫泽那张被放大到无数倍的脸就在自己面前一厘米的距离。
双眼对着双眼,鼻尖对着鼻尖,甚至哪怕只要再向前一点点,他们的唇就要贴在一起。
闫泽长臂一舒,将安筱暖车咚在狭小的车厢里。
安筱暖蹙着双眉,戒备的看着他。
“你……你干什么吗?”
耍流氓也要有个限度,至少换一个不是这么九死一生的时候,行不行!
知道你闫爷有本事,可是撩妹也不是这么撩的啊!这样会出人命的知道不知道!
“你刚刚喊我什么?”低沉沉稳的嗓音略显沙哑,带着幽幽冷意和不容抗拒的威压:“你想起来了?”
安筱暖尽量偏过头,避开闫泽逼过来的视线:“想起什么?”
闫泽深不见底的凤目,是安筱暖从来没见过的幽邃,仿佛一眼忘不到底。
她缩了缩肩膀,将自己的身体向旁边又挪了挪,尽量与闫泽拉开距离。
摇了摇头。
“没想起来,也好。不过我还是想听你叫我一声,‘闫哥哥’,闫泽扯动唇角微微笑了笑。
只是那从来刀削般冷肃的唇角,此时看来异常的惨白,白的近乎透明的脸血色尽失。
后面飞速追赶过来的车子,眨眼之间就要到了,安筱暖甚至可以看清,上半身从车窗里探出来的人手里拿着的手枪。
安筱暖脑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