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怕!”
关于医生说的,她上网查过,的确都如他们所言,很常见的问题。
她也知道自己这么小心翼翼,实在有些杞人忧天,可是她就是忍不住会焦虑,会担心,会害怕!
“好!”
简短有力的话,直接结束了她所有的犹豫和不安。
婚已经结了,也无所谓蜜月不蜜月,反正两个人在一起的地方,全都是恋爱圣地,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全都可以是蜜月期。
深不见底的墨色瞳眸中,幽光暗涌,安筱暖根本就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反正不会把自己卖了就是了。
双手不觉又紧了几分,安心的把下巴在男人心口蹭了蹭:“我累了,抱我去床上~”
染上几分娇嗲的声音,掀起柔弱的气流,吹拂在男人光裸的脖颈上,像是电压极低的电流,涌入身体最深处。
男人沉喘一声,眸光一紧。
几乎是在话音落地的同时,就弯腰将人抱了起来……
郊区的别墅里,阿浩和吴澈并肩立在屋子正中间,身上的西装,已经被汗水浸湿。
偌大的房间里,狂风过境一般,笼罩在低沉的气压,呼吸都变得压抑起来。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浑身隐在一层阴翳中,修长凤目微微眯着,紧紧锁着手上杯子里只剩一口的红酒。
“闫爷……”
阿浩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谨慎的声音中多了几许小心翼翼:“真的要这样做吗?”
“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一惯沉冷阴翳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随时可能锁人性命。
阿浩忍不住就是一个激灵,赶紧垂下头:“属下不敢!”
凤目微抬,极具威胁性的盯着吴澈:“吴秘书呢?”
迟疑片刻,吴澈狠狠咬了咬牙:“听凭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