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恨恨的顿脚，提剑往外走。

“你去哪？”

“算死，我也绝不让世民好过，我现在回去，先把我的妻妾儿女全给杀了，不让他们落到李世民的手里。然后，我再去把他的妻妾儿女全都杀了，我算死，也要拉他们陪葬，这天下，让给他，但我也要让他做个孤家寡人！”

李渊继续擦着自己的剑，似乎已经无所谓这些了。

“哈哈哈，建成，若是你当年有如今这种狠劲，当年我们父子又如何会落得玄武门之败？你当年是太手软了，朕当年也太手软了，朕打下了大唐的江山，这天下都夺得了，结果却偏偏管不了自己的儿子，最后让儿子给赶了皇帝宝座，可笑，可叹。”

“杀杀杀，杀吧，杀尽一切，这天下，都毁了，玉石俱焚！”李渊说着，起身，一剑挥下，那张檀木桌被一劈两断。

李渊父子一人提着一把剑，各自找自己的妻妾儿女去。

太子妃郑观音正手持着念珠，口喃喃念诵着经。

四周的宫人内侍惶恐不安，李建成提着一把带血的剑闯了进来。

有宫人发出惊呼。

建成来到妻子的面前，叹惜一声。

“汉京要破了，这皇宫也撑不了多久了，要不了多久，李超会打进京来，再过不了多久，李世民回来了。我们败了，败的一败涂地，再无翻身机会了。这一次不一次，一次李世民篡夺天下，他心有愧疚，也想借我们安抚天下。可是这一次，他一定会杀了我。”

郑观音继续念自己的经，眼睛都没有抬一下。

“这一切都是因果。”

建成摇头。

“何为因，何为果？你想说我杀了李世民的二皇子？还是我杀了他的妾侍？不，是他夺我太子之位在前，是他将我幽禁三年。这三年，我过的生不如死，行尸走肉。”

“成王败寇，不过如是。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