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的前沿,同时也是将来收复河套的基地,现在朔方有五万府兵还有五万乡兵,养着十万兵,可需要不少的钱粮。哪怕这五万府兵不需要额外的军费,分给他们田地就好,但开支依然不小。”李超也很认真的跟褚遂良交心。
“朝廷的家底相信馆主也是知道的,陛下拿不出多少钱粮来给我们,最终还得靠我们自给自足,想办法替朝廷分忧。但光靠收点租庸,这是远远不够的。一丁纳粮两石,一万丁也不过纳两万石粮,这也是我改税的初衷,不改税,灵州虽富,可我们节度使衙门却还是得穷。不改税,养不起十万兵,更无法修城建堡,加固防线。别说反攻收复东套,就是守住现在的成果都难。”
打仗打的就是钱,府兵虽说不用发薪俸,但现在是战时状态,府兵集结起来,驻防、训练,这开支可是相当大的。还有那些乡兵,也是一样。
每天的钱粮流水一样的出去,还时不时的得给点赏。
在古代,朝廷绝大多数的税赋,都用于军费开支。比如北宋之时,军费开支甚至占到七成以上。
就靠灵州的那点租庸,要支持这么多的兵马,要构筑一条千里防线,太难。
“相国所说的我也明白,朝廷现在也确实没钱,处处都要花钱。河北、河东、关中、陇右,也一样的都要加强防御,东南等地,也要防止做乱。朝廷穷啊!”褚遂良虽在中枢时间不长,但对朝廷有几分家底还是挺清楚的。
战后百废待兴,连年用兵,加上封赏功臣,朝廷确实穷。
“只是这两税法加上工商法,能够筹集到多少钱粮,足够支撑朔方用兵吗?还有,此税法,可能得到当地大户工匠们的支持?”
“他们一开始当然也是不愿意的,但我提出了一些较不错的互利方案,因此现在倒也还能推行下去。”
李超说了自己要在这里兴建一些加工作坊的事情。
“还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