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甲独立城楼,抚碟北望。
“大将军,文远不会有事的。”校尉秦敢在一边道。
秦琼叹气。
“文远的第二批三万人马,应当在三天前就经过萧关的。可是直到现在,人影子都没有看到一个。”
“延误两三天,也是常有的事情。”
“是啊,可我总有不好的感觉,这次只怕不是延误那么简单。没有了这后续三万援兵,文远只带着两万人马,如何能快速拿下灵武?”
“明天,明天若是那三万人再不至,秦敢,你亲自带一军前往增援文远。”
秦敢大惊。
“大将军,未得朝廷军令,这可是擅调兵马啊。”
“我知道。”秦琼只是回答了三个字。
报捷的快马在平原上奔驰,一路换马不换人,连吃喝都在马上。饿了,打开那个水壶,喝点奶粉肉松粥,渴了,喝点水。
朝阳初升。
一天一夜之后。
信使虽疲惫万分,一路上跑死了两匹马,却成功的来到了萧关城下。
巡城的守兵发现了这骑快马,立即上报。
秦琼闻讯,赶到城门楼。
他举起李超送他的望远镜,打量着那匹还在迅速接近的快骑。
“是自己人,灵武来的快马,背后插着红旗,这是信使,快,打开关门,接他进来!”秦琼看到那面红旗,心中既期待又紧张。
这究竟是报捷的信使,还是求援的信使?
“我亲自下关迎接!”
秦琼一甩批风,大步下城楼。
城门打开,秦琼纵马出城,带着亲卫赶到了城外迎接。
“可是灵武来的信使?”
“啊,大将军!”
“捷报!”
疲惫的信使勒住马,想要下马拜见,可马上一天一夜骑了近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