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过他的脸色却已经出卖了他。大家笑笑,也不多说什么,其实不少人买了年轻的冶利女人回去的,都干过这事。
“其实不吃亏的,你把冶利女人许给他了,你要上还不是照常能上?而且将来他们生了孩子,你等于又多了一个奴隶呢。”
那个脸红的伙兵支支唔唔的道,“可万一那冶利女人怀了自己的种咋办?”
一群府兵面面相觑。
“你不把种播下去不就没事了。”良久一个小伙子回道。
“这个也不能控制的那么准吧。”
黥头这个时候又刺完一个,过来休息一下。听到他们聊的这么欢快,便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按大唐律法,就算那冶利女人怀了你的种,可生下来后,他也是奸生,甚至得随娘的身份,是个贱种。所以说啊,你们年轻人玩归玩,可关键时候还是得控制一下的。”
“若是到时怀上了,你又不能确定是不是你的种,你可以来找我,我给你们配点药,直接打掉就是了。”
“这。。。”
少年府兵们一个个说不出话来,这番话太过残酷冰冷。
“怎么?舍不得,觉得太狠了?那就别贪图那一时之欢,你们现在跟着刘使君过的不挺好的,有地有房子还有分红赏赐的,直接娶个门当户对的良家女子不好吗?再说了,你们身上都有勋呢,纳个妾也行。妾生子虽然是庶子,可毕竟不比与奴婢生的奸生子的!”
一个府兵的两个奴隶已经都刺好了,他仔细看了看自己奴隶后颈上的墨字。
“黥头,这还有血呢?”
“没事,都涂过墨了,记得这几天先别用水洗啊,得让他长好了。”
“那好,我先回去了。家里还忙着耕地耙地,赶着到时多种点冬小麦呢。”
几个府兵笑道,“急个啥,现在还早呢,这冬小麦也不能种太早,种太早到时苗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