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地盘上运粮入京,然后常平仓不断放粮,粮价一天一个价,不断下跌。
最要命的还是许多囤粮的中小商人纷纷在破产清仓,导致粮价越发的守不住了。
赵员外现在别说赚了,他手里大批粮食根本卖不出去,一天亏的比一天多。连自己的本钱都赚不回来,如何还贷。
虽然还没到期,可放贷人已经天天在催他提前还账了,他们也担心赵员外到时还不出钱。
“赵员外手里还有多少粮食积压着?”
“米麦粟糜高粱大豆等加起来足有近万石,现在全砸手里了。”赵员外说起来还一脸痛心的样子。
张超却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一下他,让他贪。
一万石粮食,价格一不相同,但估计下来,这万石粮食依然能值几千贯钱的。
不过现在粮食一天一个价,赵员外出不了手,那这些粮食只会越来越贬值。现在米还能值斗米一百五十钱,可万一到时跌破一百,那赵员外的粮食可就得再蒸发大半钱。
如果继续跌,到时他这些花高价买来的粮食,原来能价值上万贯,可能就连五千贯都值不了。
这些粮食是赵员外的全部,是他用自己的庄子、田地、商铺、积蓄抵押拆借来的,还借了三千贯的高利贷。
一旦这些粮食不值钱了,赵员外也就一无所有了。
“这么多粮食,我买不起。”张超很不客气的拒绝了。
“我可以比市价便宜些卖给你。”
张超依然摇头,这么多粮食买过来,他得用到猴年马月。
现在又不是什么灾年荒年,要是灾年荒年,张超还真不介意买下来。如今粮食是不断下跌,这时囤粮,太傻了。
而且,张超也拿不出那么多钱来的。
赵员外低头叹气。
“三郎,田庄你要不?”
赵员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