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旗背着的白苏,以及仇恨瞪视着他们的白芨,巫家众人心有戚戚焉。
不少人都有种奇妙的预感,那就是有一天,这么几个人还会回来,但那个时候,可能姿态就完全不一样了。
而巫芃更是蹲跪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她不知道是在为白苏他们感觉到心疼,还是在为白青衣感觉到高兴。
虽然历经苦难,可至少,白青衣已经脱离了苦海。
而她巫芃,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迫走上白青衣的老路。
当然,巫芃还非常非常担心,白苏的伤势到底能恢复成什么样子。
巫昱等人终于从车里被放了出来,四个人已经中暑昏迷。
看着巫昱那肿成猪头的脸,巫连城很想发怒,可是看到一旁如一杆枪站那的孔令旗,他还是忍住了。
巫连城可没有签字画押的军演图给孔令旗,孔令旗不找他们麻烦,他们就阿弥陀佛了。
在确定白苏不要去医院,孔令旗亲自给白苏他们开车,送白苏他们回青宜。
至于那支部队,自然直接打道回府了。
你说军演?演个毛线,孔令旗就是要告诉巫家,在他们这种没有骨气的古武世家面前,他连做戏都懒得做。
他们就是来给白苏撑腰的,他们就是来打抱不平的。
其实,孔令旗很是憋屈,他觉得他自己没有帮上什么忙。
“白苏,就今天这个结果,我根本不用来,都没帮上忙。”
“不,孔中校,你已经帮了很大的忙了。”额头见汗的白苏斜躺在放倒的座椅上,一边给自己针灸,一边正容应道:“先不说你的出现让我们和巫家之间有一个缓冲地,有你们在,至少我底气足很多。”
蹲在一旁帮白苏针灸的白青衣也点头道:“是啊,孔中校,这次真的很感谢你。要不然巫家恐怕更难说话!”
母子二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