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毕竟在这之前秦海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了,他让开门,做了个手势道:“二位请进吧。”
秦海和黑子进了门,在沙发上坐下。凌世杰给他们俩分别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在他们对面的椅子上,淡淡地问道:“二位说要和我谈谈,具体想谈什么内容呢?”
“咱们就不用绕什么弯子了,我是为了南导刚刚发出的这篇稿子来和凌记者商榷的,这篇稿子,应当是出自于凌记者之手吧?”秦海拿出刊登了那篇长篇通讯的报纸,对凌世杰问道。
凌世杰道:“是的,是我采写的,每一个字都有事实依据。”
“是吗?”秦海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你说一名农妇在检查站前服毒自杀,这也是事实?”
“有照片为证。”凌世杰说道。
“我们有现场的视频,可以证明这名农妇只是假自杀,我们的士兵喊了一句有蛇,她就马上爬起来跑开了。凌记者如果当时在现场,应当能够看到这一幕。”秦海说道。
凌世杰摇摇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确因为你们的粗暴行政行为而做出了自杀的举动。”
“你认为我们的行政行为不对吗?”秦海问道。
凌世杰道:“当然,这是一种粗暴的行为,完全违背了人文精神。”
“凌记者,我想打听一下,贵刊有几位名叫凌世杰的记者?”秦海问道。
“什么几位?”凌世杰有些懵,“当然只有一位。”
秦海道:“那么在一年前,贵刊登出了一篇同样署名为本报记者凌世杰的通讯,揭露杏川县小钢铁泛滥的事实,其中还特别提出,乱世用重典,各级部门应当采取强硬手段,彻底打击这些违法的钢铁企业,杜绝劣质钢材的流出。我们现在做的一切,难道不是那位凌记者所建议的吗?”
凌世杰当然能想到秦海会从这个地方入手发难,他微微一笑,说道:“不错,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