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理由就不需要详细去剖析了。可是现在看到小原会社半天都没有完成兼并事宜,谢云峰也就慢慢地由粉转黑,开始对小原会社感到不满了。
“谢厅长,话不能这样说,兼并一家企业是一件非常慎重的事情。小原会社一向都是追求稳健经营的,要兼并一家3000多人的大厂,当然要认真评估一下,怎么能叫一再拖延呢?在西方国家,一起兼并案耗时七八年的都有。哪能像咱们中国这样随便。”
看到小仓光政遭到指责,刘序平卷起袖子上阵了。他的身分是小仓光政的助手兼翻译,也是有权利在谈判中发言的。
听到刘序平的话,中方的几名代表都皱起了眉头。如果说大家对小仓光政的态度仅仅是不满,对刘序平的态度就完全是厌恶了。
在刘序平刚回到安河的时候,大家还没有意识到此人与安河有什么瓜葛,毕竟他当然被贬的时候只是省外事办的一个小职员,根本到不了值得大家记住的程度。可自从有位机关干部偶然地认出了他。并且想起当年的事情之后,柴培德、秦海等人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句国骂:“特喵的。原来是他啊!”
刘序平这个人对于大家来说是完全透明的,但当年日本人企图盗走废矿渣的事情,在安河省政府的各个部门却是家喻户晓,因为这件事的性质太过恶劣,而最终的解决又太过于戏剧性。一旦发现刘序平就是那次事件的当事人,一个“汉奸”的骂名就免不了要扣到他的头上了。加上他此次回安河处处都对安河怀着敌意,这就更让人对此人的节操感到不屑。
“刘先生,西方国家是如何搞兼并的,我们不了解。不过,既然你们是在中国境内做事情。就要遵守中国的规则。我们是动员了一家企业发扬风格把兼并安河电机厂的机会让给小原会社的,希望小原会社不要辜负我们的这片诚意,尽快完成接收并恢复安河电机厂的生产。”柴培德用冷冷的口吻说道。依着他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