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沈昌平愕然地指着门,对众人问道。
“他娘的,这小子是在威胁咱们!”有人率先反应过来了。
“艹,敢威胁咱们,封死他!”更多的人喊了起来。
有胆小的人提醒道:“大家别激动,你们想想这个小秦厂长说的话,大家还真别不当一回事呢。”
“什么意思?老骆,你以为他真的敢拿咱们怎么样?再说了,他有什么本事拿咱们怎么样?”有人大大咧咧地反驳道。
“他说了,这几天时间,平钢损失了几万块钱。几万块钱啊,你们就不怕这个愣头青拿这些钱去雇一伙短命鬼来对付咱们?”那位老骆一语道破了天机。
“他敢!有法律呢……”有人下意识地顶了一句,但后面的话却说不出来了。是啊,法律这东西的确挺管用,但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如果这个20郎当岁的小年轻真的玩命了,砸几万块钱出去,zi真的愿意跟对方以命相博吗?
秦海说得对,别看这事的背后是什么郑公子在主使,真到zi倒霉的时候,郑公子恐怕连个屁都不会放的。
“咱们该怎么办……”
众人的脑子都冷静下来了,扪心自问,zi干的这件事的确不占理,而zi又没有从中得到什么实际的hao chu 。几天的制裁,让人家私人损失了这么多钱,人家能不跟你急眼吗?单位上扣了谁几块钱工资,都有拿着刀子和领导说理去的,更何况这一下就是几万块。为了一个狗屁郑公子的事情,让zi去得罪人,真是有点犯不着啊。
秦家父子发了一通狠,就扬长而去了,这一屋子人也没有再留下的理由,于是纷纷起身向外走。不管心里怎么想,钢铁厂送的礼物,他们还是必须要拿上的,真没有谁会大义凛然地把礼物退还给负责接待的女工。
离开会议室,有些参会者急匆匆地赶回单位去了,他们必须要把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