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民,绝对不会伤天害理。”
“如果是这样,那有什么困难呢?”陈贺千的心略略放下了一些。他是一个书生,不太懂社会上的那些弯弯绕绕的事情,他对秦海有好感,因此也就相信了秦海的人品。既然秦海能够保证不伤天害理,那么在合理的范围内提供一些帮助,自然是可以的。要说起来,自己的能量也不差,很多學生、故旧之类的,都是在权力部门说话有一定份量的。
“陈老师答应了?”秦海似笑非笑地问道。
陈贺千认真地点点头:“只要不违反原则,我肯定会全力帮你。”
“那好,學生现在就有一件事想请陈老师帮忙,陈老师愿意否?”秦海道。
“你不会是设了个圈套在等着我吧?”陈贺千郁闷道。
秦海道:“这件事很容易,我只需要请陈老师给我做个证明,证明我有一定的學识,能够完成某项工作。至于这项工作对与不对,不需要陈老师来判断,您看可以吗?”
“这个倒是没有问题。”陈贺千道,“你能够做到什么,我一听还是能够听出来的。不过,你说得这么神秘,到底是什么事呢?”
秦海道:“我想和岳司令做笔生意。”
“……”陈贺千无语了,这个坑实在是太大了。
不管陈贺千是否情愿,他点过头的事情,总得去办。更何况,他也非常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能够让秦海这个年轻人宁可放弃去京城发展的机会,而甘愿留在一个县城里当个普通工人。
第二天一早,接到秦海电话的葛东岩开着一辆吉普车来到基地,拉上秦海和陈贺千,来到了位于红泽市中心的省军区大院,把他们引到了岳国阳的办公室。
“司令员,陈教授和小秦到了。”葛东岩先进门去通报道。
“请他们进来吧。”岳国阳道。他事先得到葛东岩的汇报,说秦海有事想和他谈谈,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