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建国道:“至少从车间里反映上来的情况,的确如此。”
韦宝林皱着眉头:“这个秦海,是个什么来头?”
翟建国道:“我去劳资科查过了,这个秦海是姜山县人,家里是农村的,没有什么背景。他在學校的學习成绩也是一般,并没有表现出什么过人的本领。”
“既然如此,他怎么可能代替冷玉明去做技术革新呢?”韦宝林问道。
翟建国道:“这就是疑点了。韦厂长,你想想看,一个普通无奇的技校生,刚到厂里没几天,又是批评厂里转产洗衣机的决策,又是搞技术革新,据说是要救活仓库里积压的旋耕刀片,这不是很奇怪吗?一个技校生,水平比冷玉明还高,这种事说出去谁能相信?”
“你的判断是什么?”韦宝林道。
翟建国道:“我的判断是,其实秦海的种种表现,并不是他自己的意思,他不过是被人利用来破坏厂里的决策的。利用他的人看中的是他的身份,因为他是一个新人,对厂里的情况不了解,只要给他许一些好处,他就会傻傻地给别人当枪使。他所说的和所做的,都是别人准备好了教给他的,他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