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用养母也不为过。这次一听马明远这么说吓得连忙说道:“这个怎么是好,快,咱俩去你家给姑母解释。”说完就拉着马明远往外走。
马小芳在回家的路上想到不能只听朱宏三一面之词,他不是说去找的狗蛋了,正好顺路。就让车夫去了趟朱家农庄。
去了一问就知道了,不知狗蛋和朱宏三说的一样,铁牛也这说。看来朱宏三没有说谎。问清楚后,马小芳心中一片乌云散去,自回自家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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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县衙监牢里,钱胖子看到马小芳走后,上前对朱宏三说道:“大哥我太佩服你了,死人都能让你说活了。不过大哥以后再编瞎话先和小弟通个气好不好。”
朱宏三瞪了一眼:“什么叫编瞎话,刚才说的就是事实,你以后要记住。”
钱胖子连连点头:“是,我记住了。是我嫖*娼不给钱。”
朱宏三看着对面牢房里关着的那八个泼皮,心想:“看来他们几个也不能留了。”
想到这,朱宏三唤来外面的牢头,刚才那牢头可是在外面都听清了。一看朱宏三和县令这关系,态度变得越发的恭敬。朱宏三在牢头耳朵边上说了几句。牢头漏出一脸为难,朱宏三说道:“完事小弟还有二百白银送上,牢头大哥知道我舅舅病重,现在县里衙役班头还空着,我出去就帮大哥运作此事。”
钱财和地位双重诱惑下牢头连连点头。出去一会的功夫就拿进来一摞桑皮纸和一桶凉水。放下后并留下了一串钥匙。朱宏三起来打开牢门来到对面那八个青皮的牢房,看到八个青皮四肢全断躺在地上。一天没有喝水吃饭,折腾的半死不活的。
朱宏三打开他们的牢门,拎着桑皮纸和水桶进去。用水弄湿桑皮纸,在每人脸上放上五六张,并四周粘牢,防止透气。钱胖子本来在边上看着不明白怎么回事。现在哪还有不明白的,朱宏三这是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