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李彩恩则充当起了他们的翻译。
金催敬再次诧异看了李彩恩一眼,又看看站在一旁而不是坐在座位上的高东庆。才摇头嗤笑,“会长,你老了,越来越没用了,身为我堂堂大韩民族一方领导人,竟然在自己的地方,对一个外国人如此卑躬屈膝,也就别怪为什么会有今天了。”
这一片笑声里的鄙夷和奚落丝毫不加掩饰,他同样转回了韩语,看似对着黄景耀两人开口。可主要还是对着高东庆言说。
刹那间高东庆就脸色狂变,脸上全是盛怒,盛怒一闪即逝。高东庆也冷笑着看了回去,没有说什么,眼中却全是怜悯。
怜悯什么?当然是怜悯这位金理事的不知死活,他到现在还以为事情只是在南蔚派内的私斗么?简直天真的可笑,至于他高东庆对一个共和国人卑躬屈膝?那有什么,他可没有对方那种不知道从哪里而来的民族优越感,认为自己是朝鲜族就比海对岸的另一个大国优越。
民族与民族之间,卑劣或优越是有的,但他毕竟早过了小年轻的冲动期。只要正视历史,就能知道到底是谁更优秀。只有那些年轻气盛的才会目空一切,只以为自己才是最好最强的。
更别提此刻的黄景耀。那是让李正勋都恭敬有礼的存在啊。
金催敬愕然,愕然中也充满狐疑,他没想到自己这么直白的奚落嘲讽,高东庆竟然还能忍?错愕的伸手摸了下光秃秃的头顶,等他想说什么时,黄景耀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踏步朝着金催敬走下。
这一动,金催敬脸色一厉,在他身后跟来的几道身影就急忙向怀里腰间摸索,更开口一声声爆喝,然而这没什么用,十多个身影还没掏出抢来,喝声刚刚泛起,在左右李正勋的保镖,高东庆的保镖就纷纷动了,一把把枪支以更快速度出现,二对一纷纷顶上了那些保镖脑门,就这数量还绰绰有余,好几把手枪都对准了金催敬。
金催敬再次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