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份肯定,坐又说了几句客套话,说以后黄景耀若有意思可以随时联系他,留了电话走人后,谭伟明才夸张的低叫起来,“我说景耀,你拒绝的这么干脆,都不考虑考虑?”
“这有什么好考虑的?”黄景耀反而笑着打趣起来。
“日了,你这么牛,杨二彪林鹏那些渣子生两个月提升100多总分,半年过去一本不好说,二本几乎是稳定的,更别提原本比他们更好的,三高给出来的考指指标简直就是让你发财的,反而在咱们这你有把握提出来几个名校生?”重重咬了咬几个,谭伟明才又惊叹道,“除了奖励还有地位,你去了三高恐怕就是老师群体里的第一了,没人敢给你脸色难看什么的,哪怕咱们当老师为的不是金钱权利和地位,可咱们也是人啊,生存压力这么大,能活的好一点为什么不去做?像我这样,几十年积攒买一套房,结婚生子生不起养不起?我都快绝望了,换了我,我午就收拾东西过去了。”
一开始语气是惊讶着急,后面却多了一丝对自己的感慨和怜悯。
黄景耀一开始是好笑,笑着笑着又沉默了,几秒钟后他才道,“你哪用这么悲观?咱们还年轻呢,谁说得准以后的事?我几个月前刚被市一高赶出来时比你还狼狈的多呢。
“你狼狈归狼狈,但你有实力,我哪有你这种实力?”谭伟明又笑骂起来,黄景耀发现他真是在笑,似已放开了刚才的抱怨和怜悯,才道,“没你说的那么夸张了,你不是也天天在学么。”
“不过我不去三高,也是杨校长告诉过我一件事。”
“他说了什么?”谭伟明又好奇起来。
“杨校长前几天就给我说,以我两次考试的表现,肯定不会缺外校人来挖我,如果真有谁开出来极好的条件让我心动,他也不会阻拦,不过他还是建议我留在一高,至少教完这一年,中段考试月考毕竟是小考,只有高考才是最有利的证明,如果我一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