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清还频频点头,后来面色越来越黑,最后索性连连摇头道:“此法不可行,不可行!非但是强取豪夺,便是,便是那种地方你也去不得,靖王爷若是知道了,会怨死老夫的。老夫丢些脸面无所谓,说什么也不能丢了你和靖王爷的颜面!”
“方叔叔!”沐之秋一把揪住方志清的袖子撒娇道:“你不告诉萧逸他怎么会知道?再说,有你六扇门的人保护我,我哪里会丢脸?就算丢脸又怎么样?脸面倒是值多少钱啊?到底银子比脸面更实惠不是?”
但见方志清被她说愣了,沐之秋面色一凛道:“方叔叔!您想想看,按照我和萧逸的计划,头几年的筹备工作势必要花大把大把的银子,我们的作战计划又属绝密,便是皇上也不能提前让他知晓。您和我爹爹、黄毅将军贸然去请旨筹银,皇上能答应吗?以皇上的心思,指不定还会从中作梗,那样,非但于事无补,反而会节外生枝。所谓好钢要用在刀刃上,一旦战事爆发,您和我爹爹将是我们最有力的后勤保障,前方粮草物资供应皆靠您和我爹爹从中斡旋,我如何能让你们在此时就失去皇上的信任?京城内外,多少纨绔整日不思进取不愁国事?便是我们不去赚,这银子他们也一样会白白耗尽,与其流入无关静安王朝生死存亡之人的口袋中,倒还不如便宜了靖王爷,这般,也算是他们为静安王朝贡献了一份绵力。”
思忖良久,方志清面上似有松动,迟疑道:“靖王爷也是个能以大局为重之人,要不然秋儿,此事先不急,待老夫与他商议商议如何?”
“与他商议?”沐之秋的脸登时垮下来:“与他商议要到猴年马月?您又不是不知道他这个人,便是用强的,他也不屑于用如此卑劣的手段。靖王府名下的产业只组建千机阁这一项就差不多得耗尽,更别提还有兵工厂。况且我还有点自己的想法,您说我一个妇道人家,总是伸手问萧逸要钱,是不是不太好啊?我也不能老是去刮我爹爹和我师父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