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想起王妃月信的日子快到了,冬果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连王爷又说了些什么都没注意。
萧逸又问了一遍冬果的伤势,可这丫头跟傻了一样,一会儿笑一会儿皱眉,明显是在神游天外。根本不用问,萧逸就知道冬果在想他的小女人。秋儿是他的好不好?为什么冬果也要想她?还想得这么出神?再看向冬果时,萧逸的目光中就多出几分妒忌。
见自家王爷的目光越来越阴沉,冬果却还在胡思乱想,夜袭急出了一头汗。当日王妃刻意放水将冬果交给他行刑,所以冬果的伤势看似凶险,实际上比其他人要轻许多。昨日王妃离开前还专门来给冬果换过药,那时候冬果已经可以下地了,眼下王爷突然过来,看见冬果非但没有和其他暗卫一样卧床养伤,还能帮月月递东递西,此时连问话都不回答,王爷会不会一怒之下再鞭笞冬果二百下啊?
想自家王爷的目光何其锐利?一定察觉出了其中的猫腻。一想到靖王府的家规和王爷的冷酷无情,夜袭便觉头皮发麻,竟悄悄地往前挪了一步,将冬果挡在了身后。
他的小动作当然逃不出萧逸的眼睛,萧逸更加不爽。冬果忽视他便罢了,毕竟冬果现在是秋儿的贴身丫鬟,可夜袭这算什么?好歹夜袭也是他的贴身侍卫,怎么现在防他跟防狼一样?要知道以前只要他哼一声,别说鞭笞杖责,即便让他们去死,夜袭和冬果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可是看看他们现在什么样子?都是秋儿一天到晚给他们灌输人人平等的思想,把这些奴才都教坏了。
“咳咳!”再咳两声,萧逸若无其事道:“本王没事来看看你们,顺便和夜袭说两句话。”
所有人的眼睛都倏地一下瞪圆了,王爷,这是在解释吗?这么诡异的王爷,不会是思念王妃过度,把自己都幻想成平易近人的王妃了吧?
夜袭尤为吃惊,他听王妃说过这种病,这种病王妃管它叫癔症。